第118章當世無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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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8章 當世無雙
猴兒哥一說這話把我給嚇得半死，尼瑪這麽說……
這麽說小米粥現在豈不是嘴邊一直掛著猴兒哥的“毛”到處溜達呢？
我氣得一腳就把猴兒哥踹的趴池子裏了，罵了起來：“老猴兒你他媽缺不缺德？人家還是個小閨女呢！”
“你怪我呀？那你想辦法給她找個更好的啊？”
猴兒哥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瞪著眼罵了回來：“這麽著急我哪兒還有別的法子啊，這不也是為了小米粥著想嗎？”
他橫著眉毛瞪著眼還跟自己挺有道理一樣，我氣得跳池子裏就想再給他幾腳出出氣，但這時智遠的聲音已經從旁邊傳了過來，話一出口，我和猴兒哥都安靜了下來。
“老先生，‘紅花青葉白蓮藕’，不知道您是哪家出身？”
聽到這話我心裏“咯噔”一聲，徹底楞了住。
“紅花青葉白蓮藕，三教原本是一家”，這句詩指的是洪、青、白三家，這三家可以說是中國整個黑社會的前身，從反清覆明到結黨營私再到現在擁有自己的一套地下秩序，這三家的歷史源遠流長。
其中似乎白蓮教的年代是最久遠的，不過也最神秘，從古至今各種文獻、影視作品裏，這個神秘的組織都在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青幫最初是做漕運起家，因此也叫漕幫，跟洪門屬於異路同宗，我記得以前有個電影裏就提過，說青幫最初是洪門的叛徒，因此從清朝開始這兩幫人就一直爭鬥不斷。
這兩大家也是至今為止勢力最大的，尤其是洪家，香港電影裏的洪興、東星、和連勝，現實確實存在的和聯圖、和合圖、竹聯、新yi安，以及去年“蜀地”剛被判了死刑的兩兄弟，都是靠洪家支架起的家，藍燈五爺自然也是，所以他的兒子太子洪巖和另外洪雷、洪豹一起弄了個“新洪門”。
可以說，這些都是洪家的分支，而現在青家人倒是比較沒落，但倒退幾十年也出過不少風雲人物，簡單說幾個代表性的人物的話，不乏孫文、中正、杜大亨之流，就不一一說明了。
智遠竟然問那個沒皮賴臉的瘋老頭兒是哪家人，而且從以前的“大爺”這個稱呼直接換成了“老先生”，這倒是讓我想都沒想到的。
沒等我反應過來呢，緊接著智遠又朝著對他愛答不理的老頭兒笑呵呵說：“老先生，我記得我十幾歲剛跟師傅學手藝的時候，我師傅跟我提到過一回您身上的紋身，當然了，他手裏也沒圖，也就是跟我隨便那麽簡簡單單一說，至於他說的對不對的，我想請您幫我判斷一下。”
“你說說，我聽聽。”老頭兒一邊搓身上的泥，一邊笑呵呵說。
“我記得那時候教我手藝的師傅閑聊時跟我說過，說老年間有種紋身的手藝叫‘鏤身’，那種手藝很精妙，年頭久遠但是比現在紋身的手藝還精湛，據說當時跑江湖的在身上刺青時都是‘以鏤身為尊’，其中這門手藝最見功夫的圖案是條人面怪蛇，不過這條人面蛇太邪太兇，很少有人敢往身上背，除了老輩子紅、青、白那種腦袋別在褲腰上、連朝廷都不放在眼裏的綠林好漢，後來漸漸的那張圖就成了這三家裏大人物的專屬刺青，別人更不敢亂背了……”
智遠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故意查看了一下老頭兒的神色表情，可老人依舊鎮定自若的在搓泥，聽智遠說這麽多，連看都沒看智遠一眼。
智遠笑了一下，又繼續說：“不過真是可惜的，據說那種能‘鏤身’的手藝師傅好幾十年前就絕戶了，於是那張人面怪蛇的圖也就跟著絕了，我好像記得那條人面蛇的圖叫‘燭九陰’，據說敢往身上隨便背一條的也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智遠的話說完了，老頭兒還是沒說話，可一直在旁邊聽的聚精會神的猴兒哥忍不住感慨了起來：“這也他媽太囂張了吧？敢背一條就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了，那敢背兩條的呢？”
結果猴兒哥話一說完，老頭兒就突然冷笑了一下說：“你個傻小子，這東西從古至今就沒有背兩條的，都是單數往上加，這裏面有個說法叫‘當世無雙’……”
老頭兒說完智遠又笑了，問：“老先生，看來我沒說錯吧？您身上背著的這三條，還真就是燭九陰。”
老頭兒點了點頭，繼續一邊搓著澡一邊笑呵呵說：“小夥子，你這雙眼還真挺毒的，我還以為現在的小孩兒已經沒人認識這東西了呢，你猜對了，我背的就是燭九陰。”
一聽這話智遠立刻激動了起來，一來他本身就是個紋身師傅，有幸看見這種早就絕了種的紋身，就跟流氓見了大美妞似的；再者說他又是個混混，在二龍堂可是一人之下白人之上的人物，這個老頭兒敢背燭九陰，一看當年就是號人物，突然遇到個這麽老資格的老前輩，連我都跟著激動了。
於是智遠趕緊又問：“老先生，咱遇見了也是個緣分，還不知道您怎麽稱呼？”
老頭兒一捋胡子，還真跟個古人似的搖頭晃腦地說：“白雲一塢屋之間，拜佛逃禪傍紫山，我說過我姓白，當然就是白家人，名字你就不用問了，以前再風光，現在不就是個破糟老頭子而已？那些都是老八輩子的事兒了，現在說出來給人笑話，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我就能告訴你一句話，八三年第一次嚴打，我是其中的一條漏網之魚，後來就改行要了飯了……”
老人說完笑了，沒再繼續說下去，而聽他說完這番話之後，猴兒哥、智遠我們仨都震住了，也不知道該怎麽接話好了。
八三年，我還沒出生呢，他卻已經全身而退收山退隱了，這是什麽概念？
沈默了一會兒之後，我毫不含糊地切入了正題，問他：“大爺，既然咱們已經把話說開了，那我也就不掖著藏著的了，你非得住我們這兒來，恐怕不是單純想訛猴兒哥一筆吧？”
“廢話，拿腳丫子想都能想得出來，這小子又窮又傻有什麽好訛的？”
老頭兒看了猴兒哥一眼，嘿嘿笑了起來：“我是為了周小米來的，本來還不知道該怎麽接近她，結果正在公園裏想辦法呢，這小子就屁顛屁顛跑過來要跟我拜師，我就來了個順水推舟。”
老頭兒說到這兒我心裏又震了一下，不由地警戒了起來，又問他：“這麽說，你早就知道猴兒哥跟我們是一起的？你接近小米粥有什麽目的？”
“嘿嘿，你們是一起的我當然知道，從你們在文暢的酒吧裏把周小米救出來我就盯著你們呢，我能不知道嗎？”
“那您到底是敵是友？”
我斬釘截鐵地問，說話時我眼睛一直往周圍掃，看浴室裏有什麽順手的東西，打架時能直接抄起來用，以防這個老人突然對我們不利。
雖說他年紀大了我們又人多，可這個人畢竟不簡單，真是我們對手的話恐怕不容易對付。
然而老頭兒這時又傻兮兮笑著說：“你們別擔心，雖說談不上是友，可至少我也不想害你們。”
他頓了頓，隨後又對我說：“川子，那天你們從文暢酒吧裏把周小米救出來竟然直接就進了附近的飯店吃上飯了，可文暢的人根本連找都沒找你們，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老頭兒說到這兒時我楞了住，聽他這話音，難不成早就救過我們一次了？
可他跟周小米是什麽關系，又為什麽這麽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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猴兒哥一說這話把我給嚇得半死，尼瑪這麽說……
這麽說小米粥現在豈不是嘴邊一直掛著猴兒哥的“毛”到處溜達呢？
我氣得一腳就把猴兒哥踹的趴池子裏了，罵了起來：“老猴兒你他媽缺不缺德？人家還是個小閨女呢！”
“你怪我呀？那你想辦法給她找個更好的啊？”
猴兒哥抹了一把臉上的水，瞪著眼罵了回來：“這麽著急我哪兒還有別的法子啊，這不也是為了小米粥著想嗎？”
他橫著眉毛瞪著眼還跟自己挺有道理一樣，我氣得跳池子裏就想再給他幾腳出出氣，但這時智遠的聲音已經從旁邊傳了過來，話一出口，我和猴兒哥都安靜了下來。
“老先生，‘紅花青葉白蓮藕’，不知道您是哪家出身？”
聽到這話我心裏“咯噔”一聲，徹底楞了住。
“紅花青葉白蓮藕，三教原本是一家”，這句詩指的是洪、青、白三家，這三家可以說是中國整個黑社會的前身，從反清覆明到結黨營私再到現在擁有自己的一套地下秩序，這三家的歷史源遠流長。
其中似乎白蓮教的年代是最久遠的，不過也最神秘，從古至今各種文獻、影視作品裏，這個神秘的組織都在做著見不得人的勾當；青幫最初是做漕運起家，因此也叫漕幫，跟洪門屬於異路同宗，我記得以前有個電影裏就提過，說青幫最初是洪門的叛徒，因此從清朝開始這兩幫人就一直爭鬥不斷。
這兩大家也是至今為止勢力最大的，尤其是洪家，香港電影裏的洪興、東星、和連勝，現實確實存在的和聯圖、和合圖、竹聯、新yi安，以及去年“蜀地”剛被判了死刑的兩兄弟，都是靠洪家支架起的家，藍燈五爺自然也是，所以他的兒子太子洪巖和另外洪雷、洪豹一起弄了個“新洪門”。
可以說，這些都是洪家的分支，而現在青家人倒是比較沒落，但倒退幾十年也出過不少風雲人物，簡單說幾個代表性的人物的話，不乏孫文、中正、杜大亨之流，就不一一說明了。
智遠竟然問那個沒皮賴臉的瘋老頭兒是哪家人，而且從以前的“大爺”這個稱呼直接換成了“老先生”，這倒是讓我想都沒想到的。
沒等我反應過來呢，緊接著智遠又朝著對他愛答不理的老頭兒笑呵呵說：“老先生，我記得我十幾歲剛跟師傅學手藝的時候，我師傅跟我提到過一回您身上的紋身，當然了，他手裏也沒圖，也就是跟我隨便那麽簡簡單單一說，至於他說的對不對的，我想請您幫我判斷一下。”
“你說說，我聽聽。”老頭兒一邊搓身上的泥，一邊笑呵呵說。
“我記得那時候教我手藝的師傅閑聊時跟我說過，說老年間有種紋身的手藝叫‘鏤身’，那種手藝很精妙，年頭久遠但是比現在紋身的手藝還精湛，據說當時跑江湖的在身上刺青時都是‘以鏤身為尊’，其中這門手藝最見功夫的圖案是條人面怪蛇，不過這條人面蛇太邪太兇，很少有人敢往身上背，除了老輩子紅、青、白那種腦袋別在褲腰上、連朝廷都不放在眼裏的綠林好漢，後來漸漸的那張圖就成了這三家裏大人物的專屬刺青，別人更不敢亂背了……”
智遠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故意查看了一下老頭兒的神色表情，可老人依舊鎮定自若的在搓泥，聽智遠說這麽多，連看都沒看智遠一眼。
智遠笑了一下，又繼續說：“不過真是可惜的，據說那種能‘鏤身’的手藝師傅好幾十年前就絕戶了，於是那張人面怪蛇的圖也就跟著絕了，我好像記得那條人面蛇的圖叫‘燭九陰’，據說敢往身上隨便背一條的也都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
智遠的話說完了，老頭兒還是沒說話，可一直在旁邊聽的聚精會神的猴兒哥忍不住感慨了起來：“這也他媽太囂張了吧？敢背一條就是殺人不眨眼的主兒了，那敢背兩條的呢？”
結果猴兒哥話一說完，老頭兒就突然冷笑了一下說：“你個傻小子，這東西從古至今就沒有背兩條的，都是單數往上加，這裏面有個說法叫‘當世無雙’……”
老頭兒說完智遠又笑了，問：“老先生，看來我沒說錯吧？您身上背著的這三條，還真就是燭九陰。”
老頭兒點了點頭，繼續一邊搓著澡一邊笑呵呵說：“小夥子，你這雙眼還真挺毒的，我還以為現在的小孩兒已經沒人認識這東西了呢，你猜對了，我背的就是燭九陰。”
一聽這話智遠立刻激動了起來，一來他本身就是個紋身師傅，有幸看見這種早就絕了種的紋身，就跟流氓見了大美妞似的；再者說他又是個混混，在二龍堂可是一人之下白人之上的人物，這個老頭兒敢背燭九陰，一看當年就是號人物，突然遇到個這麽老資格的老前輩，連我都跟著激動了。
於是智遠趕緊又問：“老先生，咱遇見了也是個緣分，還不知道您怎麽稱呼？”
老頭兒一捋胡子，還真跟個古人似的搖頭晃腦地說：“白雲一塢屋之間，拜佛逃禪傍紫山，我說過我姓白，當然就是白家人，名字你就不用問了，以前再風光，現在不就是個破糟老頭子而已？那些都是老八輩子的事兒了，現在說出來給人笑話，你要是真想知道的話我就能告訴你一句話，八三年第一次嚴打，我是其中的一條漏網之魚，後來就改行要了飯了……”
老人說完笑了，沒再繼續說下去，而聽他說完這番話之後，猴兒哥、智遠我們仨都震住了，也不知道該怎麽接話好了。
八三年，我還沒出生呢，他卻已經全身而退收山退隱了，這是什麽概念？
沈默了一會兒之後，我毫不含糊地切入了正題，問他：“大爺，既然咱們已經把話說開了，那我也就不掖著藏著的了，你非得住我們這兒來，恐怕不是單純想訛猴兒哥一筆吧？”
“廢話，拿腳丫子想都能想得出來，這小子又窮又傻有什麽好訛的？”
老頭兒看了猴兒哥一眼，嘿嘿笑了起來：“我是為了周小米來的，本來還不知道該怎麽接近她，結果正在公園裏想辦法呢，這小子就屁顛屁顛跑過來要跟我拜師，我就來了個順水推舟。”
老頭兒說到這兒我心裏又震了一下，不由地警戒了起來，又問他：“這麽說，你早就知道猴兒哥跟我們是一起的？你接近小米粥有什麽目的？”
“嘿嘿，你們是一起的我當然知道，從你們在文暢的酒吧裏把周小米救出來我就盯著你們呢，我能不知道嗎？”
“那您到底是敵是友？”
我斬釘截鐵地問，說話時我眼睛一直往周圍掃，看浴室裏有什麽順手的東西，打架時能直接抄起來用，以防這個老人突然對我們不利。
雖說他年紀大了我們又人多，可這個人畢竟不簡單，真是我們對手的話恐怕不容易對付。
然而老頭兒這時又傻兮兮笑著說：“你們別擔心，雖說談不上是友，可至少我也不想害你們。”
他頓了頓，隨後又對我說：“川子，那天你們從文暢酒吧裏把周小米救出來竟然直接就進了附近的飯店吃上飯了，可文暢的人根本連找都沒找你們，你們不覺得奇怪嗎？”
老頭兒說到這兒時我楞了住，聽他這話音，難不成早就救過我們一次了？
可他跟周小米是什麽關系，又為什麽這麽做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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